7/28/2006

Real world

果然
那些衝突/偏見不會ㄧ閃即逝
all for one,one for all也只是理想

很累
兩邊不是人的感覺....
理想很美
但是總是有人會玷汙它...

歷史總是會重演的

ya ,just a game

花時間躺這渾水
聽這些ggyy
浪費口舌

還不如拿這時間看卡通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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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w...公司上不去會版
難不成mis發現我camp會版= =?

7/27/2006

NE KUSO XD

等資料轉入太無聊...
把之前MSN NE KUSO的對話整理一下來post好了




親愛的二娘: 我看完了最新版...法雷因真的寫的不錯~~他有無出版過小說?!不書版太可惜哩~~ 崔妮蒂怎麼這麼小,心稚年玲相當的低 = =" 看來~想要和狼人哥哥有一腿~還要八百年後 > <~~ 除非狼人哥哥變柯南 XD 不過和小弟弟兩小無猜還真可愛~~ 以後就讓她批腿好了~~一腿小弟弟/一腿狼人~~ <<<有兩場愛情動作場面可以描寫小弟弟是BrightSide,狼人是DarkSide 再度引發兩種族的戰爭 <<< 有有通俗就是了不過我比較很期待法雷因自己的劇情(如果告訴他我的想法~~可能就會變成爆笑色情小說 =.=) 看來劇情的發展,羅緹亞姐姐可以色誘帥哥狼人~~<<<馬上就有羅緹亞姐姐的愛情動作場面 by ㄚ環



斯洛肯隱密地在月光照射不到的陰影下,快速地移動著。他達成了父王所交待的任務,正準備潛回自家地盤。 雖然成功地暗殺了目標,但是也挨了一發銀彈,灼熱的痛楚像是要燒裂意識般地襲捲了他大部份的感官,他現在十分地脆弱,他很清楚。 『帥哥哥,你要不要陪我散散步呢?』稚氣的女孩聲在屋頂上傳來,一名綁著雙馬尾,容貌秀麗的小女孩,正坐在二樓陽台上,一雙小腳盪呀盪地十分可愛。 斯洛肯瞬間擺出了戰鬥姿態,因為他知道今晚這塊區域不會再有第二名狼族。
他思索著:『馬的,難道我真的是蘿莉控?不然為什麼我身上代傷,看到小女孩竟然還會有衝動?我真不是人啊!唔,不對,我本來就不是人,我是狼人啊。』
定了定神,斯洛肯細細地打量正同樣以好奇目光看著他的少女,長長的睫毛,細緻如同洋娃娃一般的五官,搭配身上穿著的歌德式洋裝,整個人就像是精雕細鑿的藝術品一樣。 他舔了舔嘴唇,銀彈的痛楚仍然在燒灼著他的意識,他需要宣洩一下在他體內四竄的熾熱感。 他一邊走向仍然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的小女孩,一邊脫下了身上的衣服。
下面18禁

by清粥小菜




Claudia farain ...lol...妹妹沒跟狼人王子在一起
Claudia farain 哇勒...(丟雞蛋)
farain Claudia 最好是正傳這樣發展下去狼人王子還會活著啦
Claudia farain (丟番茄)
farain Claudia (飛咬)
farain Claudia 嗯不錯甜
Claudia farain = =

farain Claudia 先看看吧xd 這是初稿有可能還會再做細部修改
Claudia farain ..........狼人王子愛情戲...
farain Claudia mo
Claudia farain (丟雞蛋)
farain Claudia 不然這樣啦
farain Claudia 小姪子在某個滿月的夜晚,突然變成了一隻小狼人!
Claudia farain = =
farain Claudia 然後艾爾德臉色鐵青的詢問小崔小崔才道出一段不為人知的往事
farain Claudia 喔更這又不是太陽花XD

7/21/2006

Night Evil (9)

「呼……」抽出屍體上的銀刃,羅緹亞大大地喘了口氣,這是今天第三次的遭遇戰了。她看了看這座被選為戰場的廢棄城鎮,心中想的是希雷爾告訴她的計劃。

「沒事吧?」聲音打斷了她的思緒,扛著獵槍的希雷爾慢慢地朝她走了過來,長風衣上滿是裂痕與血跡。

「沒事,你這是什麼狼狽樣?」

「唉呀,你在擔心我嗎?」

「……並沒有,你要是死了,我可就對不起犧牲了的老爺爺。」

「……走吧,就快到了。」希雷爾沒有多說些什麼,但是從他臉上一閃即逝的異樣表情,羅緹亞知道他心裡面也不好過。

--

總力戰爆發以來,戰局呈現膠著狀態。雙方均派出大量的偵察人力在搜集對方的情報,身為獵人的希雷爾跟羅緹亞也被編列進偵察部隊之中。

戰爭以一種雙方都不曾想過的態勢展開,擅長防守的吸血鬼們,竟然採用猛攻的戰術,而擅長進攻的狼人,卻一反常態的佈下防守的陣式。

雙方都使用著自己並不熟悉的戰法,所呈現出來的戰局,就像是老牛拉車一樣的遲緩。負責指揮右翼突擊隊的羅緹亞父親不禁失笑,活了好幾百年,也打了兩次總力戰,還沒看過有這種戰況發生過。

隨著外圍戰事逐漸緊縮,被派出來偵查的希雷爾兩人,也就被迫進行更多的隨機戰,但是希雷爾並非完全在偵察,而是帶著羅緹亞像是有目的一樣地朝雙方戰火尚未延燒到的一處平地走去。

「好了,該告訴我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了吧?」羅緹亞停了下來。

「……也對呢,該是時候了。」希雷爾轉過身來。

「我跟斯洛肯有協議。」

「你出賣了我們?不,不對,你不會做這樣的事……那是斯洛肯出賣了狼族?」

希雷爾笑了笑,沒有答話,他的眼神飄到正在羅緹亞身後,不斷冒起黑煙的戰場。

「有一個狼族少年,自他出生以來,就被教導要想辦法讓自己強大,這樣才能夠穩住他們從古以來一直穩居著的皇位。」

「他從小,就在不斷的爭鬥中生活,小時候,他被迫跟自己一起長大的玩伴們廝殺,最後,他在他朋友們血液的沐浴下,活了下來。

「這樣的事情一直不斷地反覆上演,對象也從小時候的朋友,一直變成長大後的朋友。要說他的童年跟人生是以朋友的血所寫下的,一點也不為過。」

「他累了,他想要擺脫這一切,但是他的力量不夠,生下他的男人仍舊穩居狼族最強大的位置。他曾經試過反抗,下場卻是除了他的血親之外,跟他有關連的族人全都被屠殺,他絕望了,由那天起,他恨透了自己的身份。」

「時間慢慢地流動,再強大的力量依舊會被時間推移浸蝕,某個夜晚,他總算親手撕裂了他父親的心臟,並且登上了皇位,由那個時候開始,他下了決心,要讓自己這一個噁心的種族,由地球上徹底的消失。」

「……他在前面對吧?」

「是啊,妳還沒有跟她面對面過吧?他可是個帥男人喔。」希雷爾笑了笑,但是沖淡不了沉悶的空氣。

EPIC 1.5 done!


Thx all help

Love u guys so much

epic 1.0 2005/8/5
epic 1.5 2006/7/20

Ever Camp/Cr
Why i still here,cuz those friendship and faith!

7/20/2006

Apple



"You are the apple of my eye"

熬夜看完九把刀的
"那些年 我們一起追的女孩"
他真的很會說故事
看完整本書
那些青春時代的回憶又像漲潮一樣ㄧ幕一幕又重現在眼前
有些橋段真的讓我在半夜都忍不住笑了出來
因為作者年紀跟差不多
所以他經歷過的年少青春的背景都跟我的重疊
彷彿他寫的故事就發生在自己身邊

15歲

叛逆的青春
我都還記得
繫螢光色的鞋帶留ㄧ頭香菇頭後面硬要留ㄧ條長髮
ㄧ副很欠打的樣子XD

有陣子還流行編幸運手環
我只編過一條....
超醜
好啦,我承認我沒天份也沒耐心
還是我乾姐起的頭和收尾
(那時候流行認乾姐/乾妹)

送給我的初吻對象
ㄧ個有著咖啡色頭髮愛打籃球的男孩
(他老說我是惡魔奪走他的初吻zzzz)

那時候的感情很單純
但是也很不成熟
喜歡就是喜歡不會考慮一些有的沒的
想說什麼就說什麼完全不考慮別人的感受

跟他從玩game聊起來
漫畫,音樂都講那時候常常一講電話就兩三個小時

後來這段感情並沒有走下去

我去台北唸書
他留在淡水

再次連絡三年後
我甄試上淡江

有天突然收到我乾姊的電話
要我跟他去看電影
我才知道她們一直有在連絡
到現在我ㄧ直想不透
why她要製造我跟他重逢的機會
那時候我也有男朋友了

他後來跟我乾姐結婚
乾姐是從國中就很喜歡他
全班都知道吧

班上那時候知道我跟他在一起還被親衛隊排擠了一下

什麼樣的感情可以持續10年?
我想我沒法了解
或許我對他的感情只是單純的喜歡
所以在分手時我沒掉下半滴眼淚

在她的眼中他是她的Apple of her eye

想起那些青澀的時光,
讓我微笑了一下

Who is apple of my eye?

7/04/2006

Night Evil (8)

「能給我一個理由嗎?前藍斯雷因家族長,希雷爾.藍斯雷因先生?」手中的拐杖用力地杵在地上,年事雖高,但腰背仍舊挺直,溫達斯特家族長的臉上雖然有著些許驚訝,但卻毫不緊張。

「唷,老伯,我是來跟您談個交易的。」慣用的雙管獵槍隨意地扛在肩上,希雷爾對著眼前的老人表示來意。

「談交易的話,應該沒有必要在暗處躲藏吧?羅緹亞丫頭?」老人微微閉上眼睛,看起來像是在假寐一般。

羅緹亞來到希雷爾身邊,緊緊閉上的雙唇可以看出她十分緊張。

「那我就說啦,這宗交易是希望您能交出您的生命。」

「……喔?我這老朽之軀能換得什麼呢?」

「狼族覆滅。」

「聽起來是個很誘人的交易呢。」

「不會虧待您的。」

「那麼你要怎麼做?」

「族長遭狼族暗殺,足以讓主戰派壓倒主和派,雖然很遺憾我不能告訴您全部的計劃,但是請您千萬相信,我有方法能夠在雙方總力戰的時候,一舉殲滅狼族。」

「……看起來不是騙人的樣子呢,羅緹亞丫頭跟你立場相同的話,那麼我也沒什麼好懷疑的了。」

「十分感謝您。」

「別客氣,對了,我的妻子就拜託你們了,她跟著我大半輩子,也夠辛苦的了。至於孩子們嘛……算了,別管他們,這麼大了總會有辦法的。」老人開懷地笑了起來。

「……好的。」

「那麼,拿走這場交易的商品吧。」

槍聲在夜空中迴盪不已。

--

血律會議堂上,言詞的交鋒仍然沒有停止的跡象,但由在場主和派人士臉上的表情看來,主戰派目前明顯地佔了上風。

「……綜合以上幾點,我認為目前並不是個值得開戰的時機。」艾爾德站在議堂中央報告,雖然年紀尚輕,但已有族長之風。雖然這不是他本人所願意的,但碰上了個任性的兄長,他也只能摸摸鼻子自嘆倒楣。

「小朋友就是小朋友,樣子氣勢是合格了,但內容卻完全沒有說服力呢。」芬利爾家族長,一邊撥弄著銀白色長髮,一邊冷冷地朝艾爾德吐出帶著濃濃酸意的話語之劍。

「……還望您多多指教。」心中雖然怒火翻騰,艾爾德還是維持住自己家族一貫以來的紳士風度。

「指教你?那可免了,材質不佳的長劍,再怎麼淬煉,也不會變成名劍。如果是希雷爾的話,我可是連指教的邊都沾不上呢。」暗諷艾爾德資質欠佳,明嘲他根本比不上希雷爾。艾爾德終究太過年輕,憤怒之下自行退席,使得原本均衡的雙方勢力出現消長,最後主戰派終於通過發起總力戰的命令。

全體吸血鬼都動員了起來。

--

「計劃完成一半了。」希雷爾淡淡地說。

「嗯。」陰影下,只能看到一道人影。

「我到現在沒是不曉得你為什麼會做出這樣子的決定。」

「我痛恨自己,也痛恨其它人,僅此而已。」

「你真是個瘋子。」

「你也差不了多少吧。」

「也對,總之,下次見面就是在戰場上了吧?」

「彼此還能活著的話吧。」

一星期後,吸血鬼族與狼族間,爆發了總力戰。

雙方均投入了所有人力與物力,這是場就算勝利,也足以讓勝者元氣大傷的戰爭。

7/03/2006

Night Evil (7)

緊急通知很快地傳送到了各大族長與血律會長老的手上,距離上次這樣子大規模的會議,已經有近千年之久。而會召集所有重要人員的會議,當然不會是什麼雜事。

『溫達斯特族長遭暗殺!』

暗殺的情況由兩族交戰以來從沒停止過,就連當今狼族領袖斯洛肯,也曾屢次暗殺過吸血鬼族的重要人士,但層級頂多只到長老級人物,像這一次族長遭刺,可說是前所未有。

也因此,血律會緊急連絡所有族內的高層人士,以便商討接下來因應的措施,最壞的情況,可能又會演變成雙方總力戰,這是目前主戰派最希望的情況。

血律會內燈火通明,來來往往的人無不行色匆匆,身上隨便一張紙條,都可能記載著足以讓所有吸血鬼族動員起來的命令。

「這樣子……有達到你所希望的情況了嗎?」背靠在大理石所雕飾而成的石柱上,羅緹亞輕聲問著站在左前方不遠處的男子,看著他寬闊的肩膀與後背,她有種異樣的安全感,但也同樣地感到迷惑,她似乎從來都不曾完全了解過這個男人。

「算是吧,再來就看看艾爾德那小子會不會照劇本寫的一樣演出了。」希雷爾沒有回頭。話語隨著霧氣一起消失在寒冷的空氣裡。

「這樣子……真的好嗎?」看著自己雙手,羅緹亞極為難得地懷疑起自己的行為是否真的正確,同族人的血液雖然並不是直接濺在她身上,但是看著那個儘管跟自己沒什麼交情,卻至少由小看著她長大的嚴厲伯伯就這樣喪生在希雷爾的槍下,她多少有點動搖了起來。

「別這樣,一點都不像平常的妳啊……」不知不覺間,希雷爾靠到她的身邊,一把將羅緹亞抱進懷裡,在她的耳邊輕輕地說。

「我……大概在害怕吧……我相信你做的事是正確的,也知道這樣子是為我們好,要是能結束爭鬥,犧牲少數人這也是能接受的,但是……但是……」羅緹亞沒有反抗地讓希雷爾摟在懷裡,軟弱的聲音讓希雷爾覺得心疼。

「害怕無所謂,不想繼續下去也沒關係,其實我也跟妳一樣,怕一個閃失就讓吸血鬼族走上覆滅的道路,真要說起來,會找妳一起,或許是我想要找一份力量。」希雷爾平靜地看著懷裡正抬頭仰望他的女子。

「什麼力……」沒有說完的字句,消失在兩個人緊緊貼靠的唇間。

唇分。

「愛的力量啊!」希雷爾又回復到平常嬉皮笑臉的表情,看他一副得償所望的樣子,一股怒火由羅緹亞心中直冒上頭頂。

--

拍拍仍有點發疼的雙手,羅緹亞拋下窩在地上唉聲喊痛的希雷爾,慢慢走到血律會前的道路上,川流不息的車燈構成一道道迅疾的光河,看起來今晚的血律會將徹夜忙碌。

劇本內的開場才剛剛結束,這場由希雷爾編劇,她與希雷爾主演的歌劇,結局是悲或是喜,在目前這個階段,還沒有人知道。

6/23/2006

Night Evil (6)



「你剛剛說什麼?」羅緹亞的臉上開始陰鬱。

「我說,我要做的事是耍帥。」希雷爾的臉上仍舊嬉皮笑臉。

「這樣啊。」

淡淡的回話後,羅緹亞輕輕地走到坐在沙發上的獵人前輩身後,並且在抓住他的衣領後,用力地將他拖到窗戶旁。

「喂,再怎麼說這也太過火了點吧?難道佛塞斯家的待客之道是這樣子的嗎?」希雷爾看著正用右手打開窗戶的獵人晚輩。

「我離開佛塞斯家很久了,再說,你也不是客人,沒必要以禮相待。」

「我不是客人?那我是什麼?」

「再見了,笨蛋。」羅緹亞帥氣地將獵人前輩甩出位於七樓的窗子外,不斷旋轉的希雷爾,在晨光的照耀下,很快地就消失在羅緹亞的視線內。

「唉,為了這傢伙,浪費了寶貴的早晨。等等再來去睡個回籠覺好了……」一邊伸著懶腰,一邊打著呵欠,羅緹亞慢慢地走回寢室。

摸著在著地時一個重心不穩,導致整個人一頭撞破整面磚牆後腫起的胞,希雷爾微微地嘆了口氣。

「唉,幸好這裡住的全是吸血鬼,不然這下鐵定會有人認為我襯衫下面是不是穿著S號緊身衣跟紅色三角褲。」

「算了,反正那傢伙應該也能把握到我所說的意思,剩下就是看她有沒有豪賭一場的決心了。」

隨著太陽漸漸升起,陽光慢慢地由不遠處延伸過來,需要上班上課的吸血鬼們逐漸填滿原本空蕩的街道,這畫面就跟一般人類所迎接的早晨沒什麼兩樣。

「所以說打什麼打?打了幾千年了還不夠嗎?這樣子平淡地像人類一樣地生活有什麼不好?」希雷爾搖了搖頭,因為他知道,除了他自己去製造答案之外,沒有人可以回答他這個問題。

--

血律會再次招開了會議,但並不是緊急會議。與會的長老們心知肚明這一次會議的主題是什麼,但是也清楚知道,這次會議仍舊討論不出什麼結果來。

在斯洛肯寄來的信上,並沒有限定回覆的期限,所以會議依舊僵持在主戰派與主和派之間的唇槍舌劍上。

看著眼前幾名長老絲毫不顧及自身形象,像兩個小孩子般地吵鬧,菲琳特家長老突然有種恐懼的想法:「一封信就讓血律會近乎分裂,這斯洛肯真是個可怕的領袖……」

「會長?」

「啊,對不起,我在想事情。怎麼了?」

「妳不打算制止一下那幾家還在跟小孩子一樣打架的長老們嗎?」芬利爾家長老略微諷刺地出言提醒。

菲琳特家長老抬頭一看,除了她與正帶著陰鬱笑容的芬利爾家長老外,其它六家長老已經在會堂中央打了起來,歲數加起來足足超過四千年的長老們,此時就像孩子們打群架一樣,一個個扭打在一起。

菲琳特家長老無奈地宣佈散會後,頭也不回地離開了會堂。而看著仍不知道已經散會了的長老們,芬利爾家長老那副陰沉的笑容,在他離開會堂前,始終沒有改變過。






原圖出自某個H-Game,在偶然的機會下看到這張圖,很喜歡這種亮到眩目的用色,所以在稍做修改後,將它擺了上來。

JoJo




















































突然看到請little green幫我scan的老照片

她是我在當promoter的時候的同事

promoter......
快4年前的事了
那段瘋狂歲月
我想很久不會忘記

大概在6/7年前,我在pub打工,認識了一個budwxxxx啤酒的promoter leader叫做maggie
ㄧ個很適合濃妝的女生
那時候就聽說她是夜店女王,可我第一次看到她她沒化妝穿牛仔褲,那時候我還心想(這..是女王XD?)
第二次看到她,畫了濃妝,穿上白色大挖背洋裝(只能用噴火來形容吧)

後來maggie就找我當promoter
陸陸續續幫幾家做了短期promoter後

大四最閑
那時候認識了一群年紀相仿的promoter
她們一個比一個正點
Jojo,Nell,Jessica,Gigi,Zoe,Fanny.....

說到Jojo

第一次看到她
穿著一件長大衣
沒有笑
然後有雙超級美腿
儼然就是個辣妹

講過話以後,才知道她是個超沒心機的女生
然後她應該是我看過帶最多東西的人了=,=
什麼人包包裡面會隨身帶兩三本雜誌
然後嘴饞肚子飽...
每次買一堆吃的
然後都只吃一點點
全部放到包包裡XDDD

她曾經拍過少女雜誌的平面
愛漂亮也是有名的
我也真的想不出什麼人颱風天可以穿高根馬靴出門.....

不過
當年那群
下班後(12:30 am下班)去跳舞/唱歌到6:00
然後頂著大濃妝/帶假髮去吃蛋餅嚇老闆的promoter
隨著各自結婚,畢業,換工作...再也沒做過這種瘋狂事了...

那個穿著皮裙,馬靴的辣妹
嫁到花蓮去

老公是以前的同學

現在也是ㄧ個小孩子的媽媽了

我佩服她

話說去看過她在花蓮市場賣過首飾的同事說
她在那裡也是一樣頂個藍色眼影
美美的在市場工作

要ㄧ直都美美的喔!
(好吧,這句話是跟我自己講..最近有人說我都沒在打扮=,=)

6/07/2006

Night Evil (5)



「睡美人,醒了嗎?」

羅緹亞睡眼惺忪地看著正坐在她心愛躺椅上的獵人前輩,喃喃地唸了幾聲後,又翻回床上繼續睡覺,希雷爾啞然失笑,他沒想到這個冷豔的女子,竟然有這麼可愛的壞習慣。

「我說克勞懷爾大小姐,妳該起床了。」希雷爾緩緩地在被棉被蓋住頭的羅緹亞的身邊說著。

「再、再給我十分鐘?不,五分鐘就好……」

「妳要是再不起來的話,我就要……喂,幹嘛這樣?」話並沒有說完,因為發著銳利光芒的刀刃正架在他的脖子上。

「你就要怎樣?」

「……我就要讓您繼續睡。」

「……滾出去。」

--

一番梳洗後,羅緹亞來到起居室。被她一腳踢出寢室的希雷爾,正揉著仍在發疼的臀部,一臉哀怨地站在窗戶旁,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找我什麼事?」

「沒事就不能來找妳嗎?」

「可以,但是下次你最好把盔甲跟防彈衣都穿上,我會用銀彈好好地招待你。」

「唉、唉呀,別這樣嘛,我說我說,一早就臭著一張臉,可是對皮膚不好的呢。」

「……」

「昨天晚上,血律會開了有史以來的第三次緊急會議,會議的內……」

「內容我知道,這跟我們有什麼關係?」

希雷爾並不是個笨蛋,他並不會去深究羅緹亞為什麼也知道會議的內容。畢竟她好歹也曾是佛塞斯家的長女,要說那位渾身充滿貴族爵士氣息的老爹會完全跟她斷絕父女關係,這騙騙小孩子還可以。

「妳的想法呢?妳覺得這是騙局?還是對方真的有意要和平共存?」

「騙局。」坐在對面的獵人晚輩毫不考慮的回答。

「喔?」

「第一點,斯洛肯為了皇位不惜背負弒父之名,要是打算和平共存的話,他大可不必如此,因為他父親本就有意和平,只不過壓不下族內主戰的氣燄罷了。」

「第二點?」希雷爾的眼神中帶著嘉許,看來她老爹的確是培養了一個不錯的接班人,可惜她卻跟自己一樣不想被家族給束縛,不難了解她父親有多失望。

「如果真想要和平,憑他即位到目前為止在族中說一不二的聲望,早就可以放出議和的風聲,就算他被雷劈到,我也不認為他會突然轉性。」

「說得好,但是現在主和與主戰的意見剛好是一半一半,妳難道不想要做些什麼嗎?」

「你當說客的本領看來還得加強。」

「唉呀,有那麼明顯嗎?」

「眼睛沒瞎的都看得出來。不過藍斯雷因家一向都是主和,為什麼你會偏向主戰方?不管是為了艾爾德也好,為了你母親也好,我想不出有什麼理由支持你這麼作。」

「的確,就算我離開了藍斯雷因家,但是外界仍然把我視為家族的族長,艾爾德那小子就只有這點讓我很不滿,不過這跟我想做的事一點關係都沒有,我不會因為這一點就放棄走我選擇的路,這點妳也一樣吧?不是嗎?」希雷爾向羅緹亞調皮地眨了眨眼。

「……那麼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耍帥。」

「啊?」

原圖出自:http://frozenbeach.air-nifty.com/blog/

6/05/2006

Inability



四月十二日 天氣晴
今天的夜晚很美,跟朋友去逛街的時候買下了這本日記,剛好趁著夜色,寫下這第一篇日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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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十三日 天氣晴
很累,工作上的疲憊讓差點一回到家就倒頭大睡,勉強地卸了妝,以目前為止最快的速度洗了個澡,雖說是最快,不過也洗了三十分鐘,沒辦法,誰叫我是女生呢?

倒在床上,設定好鬧鐘,正準備矇頭大睡時,才想起忘了寫日記,心不甘情不願地爬起床,寫下這字裡行間內滿是怨氣的日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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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十四日 天氣依舊晴
今天別部門的同事跑到我的辦公室聊天,因為我家老大出差去了,雖然明天就回來,但是我可是好好地享受了一下這難得的清閒。

放著小野麗沙,讓bossa nova跟紅茶,陪著我過了這一個令人極度放鬆的下午。
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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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十五日 天氣陰
好天氣總算過完了,隨著上司出差回來,我的心情也跟窗外的天空一樣,慢慢地陰暗起來,我真的很佩服她,能夠在出差回來剛進公司的一瞬間,就發現到我哪邊沒做好。

這就是天敵吧我想。
真討厭。

--

四月十六日 天氣雨
其實我是很喜歡下雨天的,但並不是這種傾盆大雨式的,而是像霧氣一樣,綿綿地灑在臉上,這種感覺很舒服。

買沒多久的鞋子在捷運上被踩了好幾下,好心疼。

--

四月十七日 天氣雨
為了犒賞自己一週來的辛勞,我決定讓自己狠狠地睡個大覺,起床時的寒意,讓我以為冬天還沒走遠。

幫自己做了份簡單的早餐,總算可以清洗一下被公司旁那家難吃的早餐店,虐待了一星期的胃。

要不是方圓百公尺內沒有其它家,本姑娘才不會去吃那種東西呢。

--

四月十八日 天氣雨
還是在下雨,窗外「沙拉沙拉」的雨聲不停,我坐在桌子前,想要寫些什麼,卻遲遲動不了手。

很佩服自己呢,一個星期沒有提起過你。
你在那邊好嗎?一定吃得很不習慣吧?本來想要請你的家人幫我寄點東西給你,但是那張鄙視的臉跟用力甩上的門,像是狠狠地甩了我的信心一巴掌一樣。

我只是笑著回家,我明明是笑著的啊,為什麼,我卻覺得好難過……
門當戶對,寫起來不過幾秒鐘,卻把我們分隔了一輩子。

--

四月十九日 天氣晴
生理期,勉強撐著打電話到公司請假,上司卻只是冷冷地要我別耽誤到工作。
她是已經過了更年期了嗎?不然為什麼不能了解這種痛楚?

胡亂吃了點東西,吞了顆止痛藥後,窩回床上。

上帝給女人孕育生命的器官,卻又讓這器官每個月都得流一次血,真痛恨自己是女生,每到這一天的時候。

--

四月二十日 天氣晴
嘿,一年了。
其實,還挺快的嘛。我們已經一年沒見面了呢,本來以為會很辛苦,可是回過頭來,才發現到已經過了一年了。

英國的天氣好嗎?聽說幾乎都是陰天吧?
真奇怪,為什麼我非得在這邊寫這些你不會回答的問題呢?
睡覺睡覺。

--

日記的時間停留在我跟她分開正好一年的時間上,摸著半年前她寫下的字跡,吸著這似乎也跟著停留了半年,略帶霉味的空氣,我不知道該用什麼表情來面對。

她到天上去了,四月二十一日的一場意外。

封上最後一個紙箱,這些得寄回去她南部老家,要行動不便的老人家來收拾女兒的遺物,這未免太過殘酷。

打開窗,讓屋內的空氣流轉,我轉身離開房子,帶著她寫在日記裡的愛,跟我胸口碎裂的心。

5/22/2006

The Da Vince Code




加班的星期天我跟little green去看了這部電影

小說我在很久以前看過,有趣的是,這部小說我家事先有英文版,才有中文版
why?
因為老爹很屌的從亞馬遜買了本原文的回來,那時候還沒翻譯...=,=
然後我看不下去原文....
等中文出了後馬上弄一本來了

有人批評這部電影不符合她們的想像

我倒覺得還好,畢竟很多歷史謎團與豐富的歷史/繪畫/宗教的東西
能夠透過影像讓我有恍然大悟的感覺
唯一不符合我的想像就是男主角太老.....

內容有句讓我印象很深刻
討厭歷史的人是因為無法面對自己的過去

那喜歡歷史的人呢?
沉溺在過去無法忘懷嗎?

看這些閒書,本來是佔我空閒時間一大部份的
最近這些時間很多都被EQ佔了

人的時間就這麼多,上班,睡覺,再來的空閑,分給朋友,瑣事,EQ,剩下看書的時間大概就剩下坐捷運了...

5/11/2006

DON



don這張資料片充滿中國風味
然後又一堆龍,我很喜歡

p1是跟undefined玩家去打^^
p2是公會第一次don raid

5/07/2006

HE





「愛情沒有是非,愛情的本質就是一種瘋狂,愚蠢的人在愛情中墮落,聰明的人在愛情中成長。」

陳文茜書中提到的

5/5我去看了李宗盛的演唱會
出乎意料的
第一首就唱生命中的精靈

那首歌1986年的,20年前的歌
寫給他第三個女朋友

對我而言,那首歌的確充滿很多回憶
巨蟹座果然是念舊的

我想,他之所以寫的出這麼很好的詞
跟他在情海浮沉有很大的關係
應該算是聰明的人吧?
他把他的愛情體驗
化為一首一首動人的情歌
我聽到領悟那首歌"只要真心付出,就應該滿足"
這段有點給他感動到,偷偷掉下眼淚

整場演唱會大概都是五六年級生
他有請張信哲來當特別來賓
那張娃娃臉,還是這麼可愛XD

配樂請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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鏗鏘玫瑰 
詞:李宗盛
曲:林憶蓮 專輯:<鏗鏘玫瑰> 1999.01
那女孩早熟像一朵玫瑰
她從不依賴誰一早就體會愛的弔詭和尖銳
她承認後悔
絕口不提傷悲她習慣睜著雙眼和黑夜倔強無言相對
衹是想知道內心和夜哪個黑
別要她相信愛無悔
愛無悔太絕對
從不以為愛最美
她說那全是虛偽
像曠野的玫瑰
用脆弱的花蕊
想迎接那旱季的雨水所以溫暖卻曖昧
所以似是而非
讓那直覺自己發揮她一直給
每一次給
有即興意味
心碎也無所謂
一心給
卻意冷心灰
那多累
像躲在心裡的鬼
那頹廢如魑魅般跟隨
傷人的話總出自溫柔的嘴
很無謂別要她相信愛無悔
愛無悔太絕對
她從不以為愛最美
她說那全是虛偽
像曠野的玫瑰用脆弱的花蕊
想抗拒綻放後的枯萎所以溫暖卻曖昧
所以似是而非
讓那直覺完全發揮她一直給
每一次給
有即興意味
心碎也無所謂
你真心給
卻落得意冷心灰
像曠野的玫瑰用驕傲的花蕊
想擺脫那四季的支配所以溫暖卻曖昧
所以似是而非
讓那直覺自己發揮每一次給
也讓人回味
那感覺久久不退
像一場宿醉
到黎明不退想一想也對
她說
誰怕誰

5/05/2006

Old memory








CEQ我的screen shot快兩千張 每次看到那些depop的名字
或是那些現在仍然一起併肩作戰的戰友
都會有種莫名的懷念和感動
希望CEQ留在記億中的
是那些令人難忘的友誼
而不是那些衝突和爭吵

5/04/2006

Gash



聲音,在寂靜中碎裂。
淚水連安慰的話語都說不出口 。
被鎖在門內的心,學會了安眠 。

雨滴,在漣漪裡沉醉。
水窪卻只能繼續堆積無限傷悲 。
該被回收的視線,看不到暮色。

我在道路上行走,獨自一人,從未感到疲倦。
幸福的那一端,禁不起奢望,蜿延且漫長。

還要多久?

時間不再等待,也不曾等待。
水一樣地流動 。

隨著遠去的,是我的記憶......

還是我的生命?



本文圖片原出處:Google

4/28/2006

Fenril




一個秋天的夜晚,很舒服的天氣,她穿著白色的無袖洋裝套同色系小外套漫步在Bar回家的路上,手上拿著Fendi的流蘇包

跟死黨喝完杯Wine八卦一下老闆是每個星期五下班後必做的功課了,帶著下班特別補上的煙醺妝,漫步到書店,挑了本介紹Best Villa的書,跟姐妹掏嘻笑的說要找個男人去Villa 結合測試,頓時兩人都大笑了起來.

回到家裡,很習慣一個人的生活的她,打開ipod 接上喇叭,放著有點迷幻的電子音樂,她拿起銀色的菸盒,從裡頭拿出細長的涼菸,緩緩的用修長的手點起菸來,邊抽菸想從背後拉下洋裝的拉鍊她皺了眉頭喃喃自語到
”誰設計這種專門給女生撒嬌的洋裝”

這個時候突然整個拉鍊自動拉到了底,洋裝瞬間掉到地上,剩下內衣的她正覺得奇怪時
淡淡的血腥味瀰漫空氣中,低沉的嗓音在她耳邊說
”我不是壞人,我是不小心經過觀光的….”


她心想
”遇到變態也就算了,還是個精神病有病的,要叫也叫不出來她根本沒法說話,也不能動,他是不是對我下藥了”

他從背後緩緩的飄到她的面前
”…前面風景比較好”他撇撇嘴微笑了一下,緩緩把他的黑色的翅膀收起來

她看著眼前的景象想著”奇怪我明明沒磕藥吧,怎麼出現幻覺”

他彷彿能看透她的心思”1.我不是變態,也沒有病 2.你沒磕藥,這也不是幻覺”

“要觀光幹麻挑我家,你是來觀光女人?”她不屑的問
“你不是要找人去Villa結合測試”他挑眉
“關你啥事”她帶點任性的承認
“在這裡就可以結合測試了”他挑臖的說

她這時定神一看這個來觀光的男子,有著淡紫色的眼睛,和銀色的長髮,心不甘情不願的想”他還長不差嘛…”

他坐在她家的單人沙發上,翹著腳,淡淡的說”你可以繼續做你平常做的事了”

她暗暗咒罵一聲”最好是有個人在旁邊看戲我還能若無其事,你會法術我也打不過你,乾脆我就視而未見好了,要殺要刮隨便你”

她從小就膽大過人,也沒怕過什麼,她脫下了內衣,放了滿滿了一浴缸的熱水 ,倒了L’occitane的沐浴乳,自顧自的享受起星期五的午夜,頓時整個房間中充滿了玫瑰的香氣蓋住了原有的血腥味.

等她洗完澡,看到那個觀光客旁邊放了空了香檳酒瓶,眼睛閉上的在她的沙發上攤坐者.

“這傢伙真自動,把我ㄧ整罐Moet Chandon都喝完,酒量還真差,這樣就掛了”
她細細的看著這個不知道真睡還是假睡的傢伙,發現他左邊的手臂有個被動物的爪子抓傷的痕跡,雖然正在發著微微的藍光癒合中,看來他似乎經過一場戰役,才來到她家.

秋天的夜晚,有點微涼,她拿條毛毯披上這個觀光客,捏手捏腳的爬上自己的床睡.

睡夢中,她矇矓中有股涼涼的感覺,不知道是她單細胞生物還是她相信這觀光客不會傷害她,隔天早上起來已經十點了.

一起床後,身上絲質睡衣被脫在旁邊,脖子上有個像吻痕的痕跡,她好氣又好笑的想著這觀光客也真是有色沒膽,穿上衣服走到客廳,觀光客已經走了,桌上附上一個扁平的盒子,上面放了朵長柄的黑色玫瑰,還有張字條

“本想把你變成吸血鬼,但是又沒有讓我結合測試….用玫瑰換你的香檳,還有你穿黑色比較好看”

她恍然,原來脖子上的吻痕是他輕咬的痕跡,打開盒子,裡面是一件大挖背的黑色洋裝…

不知怎樣,她竟然有點期待再次見到這詭異的觀光客…


文:Claudia
圖片:Google

4/26/2006

EPIC 1.5








p1 brd epic 最終戰役
p2

brd epic mob 熊貓,超可愛的

p3

來到EEQ第一次Raid
太久沒Raid超生疏的
還調整好久Raid Channel 的顏色
很新鮮
我還沒到之前CR兩次
看來我果然是幸運女神(羞)

能夠跟這些戰友再次併肩作戰
真是我的榮幸

在平常大家是最搞笑的Player
當戰士/騎士們披上鎧甲
Caster 穿上法袍
Healer 施展咒語
弓箭手拿起長弓
就是最精良的軍隊

EPIC 1.5帥氣!

4/24/2006

Eternity



窗外的雨仍舊下個不停,偶而夾雜的白光與悶雷聲,讓我無法入眠,懷裡的她微微的動了幾下,嘴裡喃喃地說著夢話,我帶著笑意的看著她,想要把這一刻烙印在記憶的深處。

側起身子,床頭燈暈黃的光線將我的影子照在她的臉上,燈光似乎讓她覺得不舒服,咕噥了幾聲,臉孔往我的胸口鑽來。

烏絲般的頭髮略帶雜亂地散佈在枕頭與她的臉上,沿著肩膀散落在她的胸前,微微突起的鎖骨上有著剛剛我的吻肆虐的痕跡。

她喜歡蜷著身子,像個小孩一樣地入睡,我老覺得這姿勢會在醒來後全身酸痛,但她卻像個沒事人一樣又蹦又跳,久了也就由她去。就像現在,她的身體彎曲著,姿勢像極了在子宮等待孕育的寶寶,讓我覺得我像是個褓母一樣。

我想起那年剛認識她的時候,也是個跟今晚一樣的天氣。

--

琴鍵編織成的樂章流曳在琴室內,夕陽的光輝透過窗照在地上,襯著悲傷的音符,帶起憂鬱的氣息。

雨在夕陽消散前下了起來,蒼白的光劍肆無忌憚地劈在不遠處的山峰上,我彈起了另一首曲子,烘托被白光照耀後,更顯得陰鬱的天空。

她掉了下來,撞破了屋頂的集光罩後,重重地摔在鋼琴上,金黃色的血液讓鋼琴染上靡爛的色彩,桂花的味道在空氣裡散播開來,白色的羽毛伴著飛散的樂譜,在屋內四散。

這是我們相遇那天的情形。

--

「在想什麼?」她醒了,眼睛眨呀眨地看著我。
「在想妳撞破琴室屋頂的那天,也是跟今天一樣的日子。」她皺了皺鼻子,我愛憐地在她的額頭上留下了吻。

「我以為我將要失去妳的那天,也是這個日子呢……」
「……」她沒有答話,只是用力的抱著我。

--

一樣是個令人覺得不快的日子,濃厚的濕氣從前幾天就開始佔據室內每一個角落。一樣的地點,她站在純白的鋼琴上,赤著雙腳,臉上滿是淚水。

身為至高存在的白色羽翼已經舒展開來,「時間到了……」她哭著告訴我。
我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她,然後一步步地向她走去。

雷光輕易地劈裂了木製地板,碎裂的木屑刺進我的肩頭,血液將襯衫染紅了一片,我並沒有停下腳步,儘管雷光依舊在身邊閃動。

她下了決定,耀眼的光芒充斥我的視線。

純白羽毛又再次飄散在室內,她顫抖地躺在地上,背後本應該是羽翼所在的地方出現兩道傷口,微帶金光的紅色液體沾滿她背後。

「原來……人類的痛楚……跟天使的差不多嘛……」她勉強地笑著。
「……笨蛋……」哽咽的聲音讓我自己都聽不出來說的是什麼。
「嘿嘿……我本來就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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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輕輕地吻著她,從額頭到鼻頭,由嘴唇到耳朵,沿著肩膀到鎖骨。
她慢慢地伸手關上了床頭燈。


本文圖片原出處:http://homepage.mac.com/takashi_011/art.html